后机器时代,人类该如何与机器共处第二届互

在互联网新时代下,各种技术的发展极大地提高了人类的工作、生活效率,并嵌入到每个人的生命底层。包括人工智能在内,生物科技、机器人、纳米科技、物联网、无人驾驶等前沿技术,正在更大范围内深刻改变着生活面貌、产业格局、组织形态和社会秩序,也在更加强烈地叩击着人们的神经。人与机器的关系问题,继余年前英国爆发工业革命后,再次摆在了人们面前。如何重新理解技术?特别是如何在不同的文化语境下,重新理解技术?这是数字经济浪潮和新全球化浪潮席卷全球的背景下,新时代提出的紧迫课题,也是多元文化下的“生命观”展开对话的历史机缘。近日,苇草智酷发起了以“技术与生命”为主题的第二届互联网思想者大会,从技术和人类生命两个角度形成了两个主题鲜明的研讨方向。大会现场其中,苇草智酷创始合伙人段永朝担任“后机器时代”论坛主持人,著名学者、商业思想家、《伯凡时间》创始人吴伯凡担任“后人类时代”论坛主持人,八位业界知名学者分别就科幻、人与机器、技术与生命、人工智能、智能观、后人类时代等话题做了精彩的演讲,同时六位评议嘉宾也分别从各自的角度,对人工智能、未来生命、技术与后人类时代发展等话题进行了深入的点评互动。最后,由经济学博士、教授、苇草智酷创始合伙人朱嘉明做了主题为《现在:需要重新定义人类生命》的闭幕演讲。演讲和评议嘉宾合影后机器时代上半场伊始,厦门大学特聘教授、人文学院中文系博士生导师黄鸣奋首先做了题为《科幻电影创意与新媒体伦理》的主旨发言,他从看过的科幻电影的角度重新看互联网,对互联网的未来进行了展望。分享主要分三部分,首先探讨的问题是新媒体开拓进取的途径。黄教授认为,科幻电影与当今互联网有三种不同向度的互动。正向:沿着现有互联网的发展方向,我们该怎么走,会走到什么程度;反向思维:互联网不能做什么?如果做了会怎么样?互联网+:如果信息科技或者网络科技跟其他领域契合的话,会产生什么样的新成果、新技艺。第二个问题是新媒体可能探索的领域。科幻电影将新媒体起作用的范围进行推演,从地表通信拓展到星际通信,从媒介通信扩展到脑际通信,从同维通信扩展到维际通信。最后黄教授谈到媒体走火入魔的可能。首先是媒体世界化,指的是错误地把媒体告诉我们的世界的图像,当成是世界的本体。如果我们认为网络就是一切,习惯于生活在这个网络空间,那么本身意义上的自然界,离我们就越来越疏远了;其次是媒体现实化,指的是现实与虚拟之间的界限崩溃,想象的、现实的混同为同一个世界;第三是媒体灾难化,媒体的推陈出新是不可抗拒的趋势。如果互联网和移动通信等媒体故步自封、不思进取,更新的媒体将后来居上。具体形态可能是基于生物计算机或量子计算机的通信手段,也可能是我们无法预测的其他通信设施。与之相适应,艺术研究视野将随着媒体领域和人类社会其他领域的变革一道,不断弃旧图新。后机器时代,人与机器到底是怎样共存的状态呢?中山大学的翟振明教授以《中的人与机器》为主题展开演讲,主要讲电影中的人与机器最终是怎么相互混淆、相互干涉的。翟教授把互联网的下一代设想为电影里的“绿洲”,并将影片中出现的机器分为三类,第一类是VR设备,最主要的是计算机,其次是视觉器头盔、听觉器头盔、触觉器;第二类是虚拟机器;第三种是现实中的机器。在这里,人本身也是机器,“人”只是个概念存在。第一人称的人进入游戏世界时,所有的东西他都触手可及,但他也可以被自由意志所控制。电影中,人可以隐身,个人与环境的界限模糊。通过对人与机器关系的描述,我们可以感受到来自人工智能、虚拟现实的威胁。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研究员段伟文教授的演讲主题为《万有技术与终极机器》。段伟文认为,从哲学角度讲,技术是人类的本质,是普罗米修斯在造人的时候给人类的补偿武器。人与技术是一种动态和生成中的代入、演进的关系,技术是人类进化的伴侣。技术的逻辑很简单,就是简单地关联,即把这个事情和那个事情加在一块,这就是技术。同时,段伟文还提出了智能化洞察的概念,智能化洞察最重要的一点是可视化。在智能化时代,我们可以用人工智能的手段,去预测犯罪,以及预测一些人的行为等智能化的认知。上半场最后一个发表演讲的是易宝支付CEO余晨,他的分享主题是《轴心文明视野下的人工智能》。余晨认为,遗留至今的社会形态其实只有四种,希腊、希伯来、印度和中国,而这些文明被雅斯贝尔斯称之为轴心文明。轴心文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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